“塞巴斯蒂安。”教授的声音低了下去,阴沉的让人不寒而栗。“你要拒绝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宴会上你已经让我失望了,刚刚你又让我的女儿失望了……你不会觉得你不会被取代吧?”他松开了莱恩的两条辫子,将长发打散,手指梳拢,快速编起花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给我一个还留着你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教授,我不是说不同意,”塞巴斯蒂安让自己保持一个谦卑的笑容,像一只好狗,等着主人丢骨头。“是这样的,今天小姐的日程很繁忙,上午有网球课,下午受平斯-史麦德莱小姐的邀请参加了茶话会,晚上还去了宴会……再者,前天我们也有上过课了,小姐的伤也没好,您也说过这种事该有张有弛,让小姐修整一天,明天再说也不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塞巴斯蒂安一口气把话说地又轻又快,说完就站在一旁,低下头,等着教授的裁决。

        教授没有立即决定,他的手指灵巧得像个娴熟的发型师,在莱恩浓密柔顺的长发之穿梭,不一会儿,一条规整的麻花辫就成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真是贴心呢,塞巴斯蒂安。”教授欣赏着他的杰作,“但你得记住,对女人,你不能太好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猛地用力一拽,莱恩被迫抬起了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比起她伏地的谦卑姿态,她面如寒冰一般,像是目中无人,又像是将自己与世界隔离,不去感知她的窘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瞧瞧,刚认识个大人物,就连爹地都不放在眼里。”教授将她的长辫缠在她被反绑的手腕上,让她钉死在这个望天祈求的姿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莱恩身体抖动了一下,她像是从噩梦中醒来,她眨了眨眼睛,大颗的泪珠融着油滑落,她可怜兮兮地说道:“爹地,是你允许的我和冈特先生接触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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