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礼服的裙摆簌簌地摩擦楼梯。

        黑色绸缎如水,流转着幽光,缠绕在她凹凸有致的腰身,衬托出她白瓷般的后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走在黑暗漫长的走廊里,是那么耀眼,尤其是肩胛骨上的那颗朱砂痣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一团小火,让塞巴斯蒂安移不开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放在扶手上,追着她残留的体温,跟着她的步子,盘旋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他在她身后,她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塞巴斯蒂安走神了,差一点撞上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道歉的话卡在嘴里,塞巴斯蒂安不愿说。他还在生她的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她与别的男人,同坐一把椅子,当着他这个未婚夫与数十位宾客的面,四手联弹一曲加农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当时笑的有多开心,塞巴斯蒂安现在就有多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转过身,那双会让塞巴斯蒂安心悸的翡翠眸子,笑盈盈地望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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