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不进来了,他还能怎么样?
很显然是林妙妙想得太简单了,她低估了方明的怒气、手段。
屄不能肏了,就把鸡巴插进她的嘴里,插进她柔软的乳肉中间,插进她的腿心,她的手中。
精液变得稀薄,鸡巴疲软下来,他就换成手,换成嘴。揉捏、吮吸,直到她雪白的乳肉上尽是他的痕迹,奶头红肿不堪,阴蒂好似要破掉一般。
房间里的窗帘全都拉了起来,在昏暗的环境下,在持续的快意麻痹中,林妙妙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,仿佛要死在床上一般。这个死法曾经是她梦想中的死法,但事到临头,林妙妙还是觉得这个方法不好。
但死都死了,谁还在乎死后别人怎么看?
可是她不想死。
林妙妙脑袋昏昏沉沉的,各种杂乱的念头断断续续,最后她想起来,她周一要去上班。
上了几年班,牛马的钢印已经深深地印在了林妙妙的脑海当中。她好像做了这辈子第一次做的事情,在没有被肏到神志不清的情况下,跟一个男人求饶了。她忘了自己说了什么,或许是不想想起来,但不管怎么说,方明都好像不算是太满意。
自尊心让林妙妙闭嘴之前,方明开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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