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每一下都捅到最深,我的淫水喷得沙发黏腻一片,像洇了水。
“操,小骚货,老子受伤还能干得你叫爸爸,爽不爽?”他声音沙哑得像砂纸,带着点野蛮的舒爽,像是用性爱宣泄护我打架的怒火。
我被他干得失控,奶子被他撞得晃来晃去,校服裙掀到腰间,乳尖硬得蹭着衣服:“啊…爸爸…慢点…”
我怕碰他背上的伤口,手抓着他胳膊,指甲陷进他麦色的肌肉,划出几道红痕,他低哼一声,像是更兴奋。
他一只手扣着我腰,掐得我皮肤发红,另一只手伸下来,粗糙的指腹揉着我奶子,捏得乳肉红肿,我尖叫着:“啊…疼…”
他动作不慢,但是手头的力量轻了,眼底闪着点温柔,像是怕我真哭了,大手轻拍我脸,低哼:“别他妈哭了,老子心疼。”
我被他干得高潮无数次,下身敏感得像触了电:“爸爸…我不行了…”
他野性得像头狼,低吼:“不行了?老子还没射呢,夹紧点!”
他鸡巴插得更快,整根拔出又捅进去,龟头挤进我肉壁,撑得我小逼红肿,淫水被挤得啪啪响,溅在他腹部和我的腿上。
我身子软得像滩水,尖叫着又喷了一次,淫水喷得满沙发都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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