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扶着石振邦回到家,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,血从脸上淌到下巴,背上的背心被撕开一道口子,血渗得黏黏的,空气里满是血腥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疼得眼泪止不住,跑去翻出医药箱,手抖得厉害,抓着酒精和棉签坐到他旁边:“石振邦,你个混蛋!疼死你活该!”声音哑得像哭,边骂边给他擦脸上的血。

        棉签一碰他伤口,他皱了下眉,低哼:“操,轻点,丫头,老子还没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哭着骂他:“你还嘴硬!跟那些人打什么打!你看看你这脸,血都不擦!”

        眼泪淌得满脸,手抖着给他擦背上的血,酒精渗进伤口,他闷哼一声,身子一颤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疼得要命,骂得更凶:“你以后别惹这种人了!我害怕你出事!”他低头看我哭得喘不过气,眼底闪过点软,大手伸过来,粗糙的指腹蹭着我脸,给我擦眼泪:“哭啥,老子皮糙肉厚,这点伤算啥,别他妈哭了,烦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嘴上糙,可手指擦我眼泪的动作轻得要命,我抓着棉签的手抖得更厉害,哭着说:“烦你个头!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看我哭得梨花带雨,眼底的火散了点,可肾上腺素却蹭蹭上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盯着我红红的眼睛和湿漉漉的脸,嘴角翘着,嘀咕:“操,小丫头哭得老子心烦。”可裤裆里的肉棒居然硬起来了,顶得裤子鼓出一块,野性得像头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二话没说,大手一捞,把我推倒在沙发上,我“啊”地尖叫了一声,后背撞上靠垫,眼泪还挂在脸上,愣愣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俯身压下来,脸上血没擦干净,嘴角青肿,眼红得像饿狼,低吼:“丫头,你看老子不是还能把你干趴下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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