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自邪念苏醒以後,在他身上的稚嫩开始褪去,以往覆在他身上那层如同薄雾一样的东西像是突然被揭了开,他的举手投足中都带了点知性与感性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该死,他硬了。阿斯代伦胀红了脸,抱住邪念不肯撒手,这麽狼狈的模样,他怎麽可以让他亲爱的小宠物看见呢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阿斯代伦,你怎麽了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哦,嗯…没事,就是想抱抱你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邪念知道他在逞强,不过也没有点破,不过他还是低语:「到卧室去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的提议了。」阿斯代伦红了张脸,伴随着低喘,即便他已经极力掩饰,可是那种急於被满足的渴望依旧在他体内膨胀。

        激烈的欢好过後,邪念他还有闲情逸致在床边弹奏他的鲁特琴,最近他似乎颇有灵感,一首悲伤的情歌自他口中流泄而出,悲伤的就连这万里无云的天空都彷佛罪过,阿斯代伦不得不抚上他的後背:「亲爱的,鉴於我们现在生活美满,你不需要这麽悲伤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只是有感而发而已。」邪念他的後背都是伤痕,有些是那段旅程留下的,有些则是陈年旧伤,不知道他是做了什麽好事,感觉到阿斯代伦的困惑,他轻描淡写的说:「在把我变成夺心魔的头号牺牲者以後,奥林又把我抓去折磨了好几个月,最後她让人缝补好我的身躯,那些伤痕应该是那时候留下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说起来奥林也是每次的变数,如果不是因为她,自己毁灭世界的计画应该是天衣无缝的,耐瑟脑也不会有挣脱束缚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知道吗?我最近在博德之门的下城区发现一间还算不错的点心店,或许我们应该去逛逛…」阿斯代伦想转换一下这种令人窒息的氛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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