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嘱，齐云忍住了，挥挥手赶退了仆从。
“抿子。”发生了那么多乱糟糟的事后，齐云第一次开口唤她。语调轻轻，不易察觉。不像是在唤人，像是在呢喃。
抿子却醒了。
齐云张张嘴，艰涩开口：“你一天没吃东西了，喝点粥吧。我……喂你。”
说着，他自顾自的端起碗拿起勺，舀了一勺，放在嘴边吹了吹，试了温度后觉得适宜。便伸至吴凡的嘴边。
吴凡不张嘴，死不张嘴，就是不张嘴。也不说话。僵硬的抗拒，肉眼可见。
齐云抿着嘴，两人对峙了许久，还是他先败下阵来：“你看不清，一天没吃了，不饿吗，我喂你吧，吃饭吧，吃饭吧抿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讨厌我？”吴凡突然开口，打断了他的话。那语气一如往日，温柔含蓄，声音偏低。尤其还哑着嗓子，无形得勾人。
“什么？”齐云恍惚了一下。
“齐云，你是不是嫌我恶心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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