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峰的手臂如同钢铁浇筑的摇篮,稳稳地托着萧然的身体。每一步踏在走廊厚实的地毯上,都听不见丝毫声响,只有怀中儿子轻微而压抑的喘息在寂静中回荡。那间象征着最高权力的司令官卧室就在前方,门没有关。
萧然的头靠在父亲坚实的胸膛上,能清晰地听见那沉稳有力的心跳,一下,又一下,如同战鼓,敲击在他脆弱的神经上。他身上还残留着赵天带来的屈辱痕迹,以及被那股陌生的气息侵犯过的黏腻感,但这一切都在被父亲身上传来的、充满绝对占有意味的体温中,迅速消融。
卧室的门被萧峰用身体撞开,反手一推,厚重的门板“咔哒”一声合上,将外界的一切彻底隔绝。
萧峰没有开灯,房间里只有窗外渗透进来的、稀薄的月光。他大步走到床边,动作却出乎意料地轻柔,将萧然平放在那张宽大得能容纳四五个人翻滚的军用床上。床垫柔软,萧然的身体陷进去一小块,像落在雪地里的羽毛。
他没有立刻压上来,而是单膝跪在床沿,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投下浓重的阴影,将萧然完全笼罩。
萧峰一寸寸地检视着萧然裸露的肌肤。那些青紫色的吻痕,那些因为挣扎而留下的指印,在惨白的月色下显得格外刺眼。
萧峰伸出右手,带着常年握枪薄茧的指腹,轻轻地、仿佛带着千钧之力,抚上了萧然锁骨处的一块淤青。
指尖的触感粗糙而滚烫,萧然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了一下,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小的呜咽。那不是疼痛,而是一种混杂着羞耻与期待的电流,从被触碰的地方瞬间窜遍全身。
萧峰的指尖顺着那块淤青,缓缓下滑,划过胸膛,划过平坦的小腹,最后停留在萧然的大腿内侧,那里有一片凌乱的、深色的指印。他的指腹在那片皮肤上反复摩挲,动作很慢,像是在用自己的体温,去烙印掉那不属于他的痕迹。
“他就是用这只手碰的你?”
声音很低,没有怒火,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