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也开始不安分起来。
江一眠拿他没办法,关键自己身体对他的撩拨也总是很受用。
“就两次。”江一眠两指并拢抵住他即将落下的唇。
“好。”傅承焰亲吻他手指,“今晚就两次。”
“我明天必须早起,确保把曲子练到最佳状态。”江一眠又说。
“眠眠,家里的奖杯到处都摆满了,都快没我的容身之地了。”傅承焰佯装哀怨。
“这次不一样。”江一眠说。
“行。”傅承焰说,“那明天八点起床。”
“六点。”
“七点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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