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一眠知道傅承焰前世在没娶他之前就是这个浪荡的德行,但听人这样直接说出来,他心里难免闷得有些五味杂陈,似乎是想透口气,他随口一问,“什么待遇。”
老高见他重点不在那些莺莺燕燕上,便立马答,“见老先生啊。先生可是从来没带人回过祖宅,就只有您。”
江一眠怔住,这倒是让他很意外。
凭前世对傅承焰的了解,他是有过无数前任,且有很多段深刻的感情经历的,没道理不带人回家。
他记得那是傅承焰刚把他从那个雨夜抱回家的时候,他身体被傅承焰备在车里的大衣完全包裹住,严佚提着药箱已经候在宽敞的主卧,所有佣人在卧室外排成两排屏息凝神听候吩咐。
傅承焰先咨询了严佚,然后抱着人进浴室。
浴室门关上,江一眠冰冷出声,“傅先生,请您出去吧,我自己可以。”
傅承焰将人放在浴缸一头坐好,拿掉裹住他身体的大衣,开始解他已经被捂干的贴身衬衣。
“傅先生,请您停手。”江一眠一把扼住傅承焰的手腕,克制住碾碎他动脉的冲动。
“停什么手?跟了我就要听话。何况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。”傅承焰甩开他的手,脱掉他的衬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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