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手轻脚地下床,洗漱,进厨房,做早餐。
傅承焰在他下床的那一瞬就睁开了眼,静静看着他在这小小的老房子里来回忙碌。
傅承焰一开始不知道为什么江一眠突然这么急,从长泽山回来后就直接从秦家搬了出来,还关了手机。
他还是那个行李箱,昨夜替他找衣服时,只有两条浴巾两件浴袍两套贴身和外穿的衣物,没有运动装,也没有他练琴时背的那个工装包。
他的目的很明确,就是要在短期内对自己进行脱敏急训,早日克服应激反应。
而吴巡昨晚半夜发了微信汇报秦霄仍在津城,只是三天前的夜里回了一趟秦家,待了不到一小时就又走了。之后就一直在津城,很大概率要等津海项目步入正轨后才会回来。
三天前的夜里,正好是江一眠给自己打电话说要静一静,然后关机的那个夜里。
这一切都在表明,江一眠是在躲秦霄,并且他这一次似乎极度害怕秦霄。以往江一眠即使发病,即使自己要求,他也不会从秦家搬出来。
而这一次,他匆匆躲到这儿来,一定是察觉到危险了。甚至,这次的危险,他根本就没把握可以安然无恙地度过。
目前可以确定江一眠的应激反应都是秦霄造成的,这个危险也一定与秦霄有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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