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傅承焰回来了,身上沾了雨天的湿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江一眠正要翻身看他,就听到他说,“别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他坐到了床边,见江一眠乖顺保持着侧躺的姿势没动,他轻轻掀开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被触碰,江一眠还是狠狠瑟缩了一下,但灼灼疼痛却瞬间清凉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察觉到傅承焰是在给他抹药,江一眠不好意思地说,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动,马上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一眠不再说话,乖顺等着他抹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药膏抹上去,很快就没那么疼了,原本的灼痛和撕裂疼在清清凉凉的作用下,显得存在感极低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承焰抹完,江一眠动了动,翻了个身,感觉好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试着坐起来,还是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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