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江一眠从发病后到现在,一直都还没吃什么东西,他又倔强非要自己做。确实不能再缠着他了,待会儿给人饿坏了。
江一眠转过傅承焰的身体,帮他重新系好后腰的围裙带子,然后也去取了一条一模一样的碎花围裙穿上。
这边傅承焰已经洗好了所有需要清洗的食材,正拿着寒光闪闪的菜刀跟顶级韩牛磨砻淬励。
等江一眠洗了手烘干走近时,明显已经经过了一番较量,傅承焰拧眉燥得不行,当然最终还是遍体鳞伤的韩牛略胜一筹。
江一眠笑出了声,“不是说了我来切吗?”他拿过傅承焰手里的厚重菜刀,插到一旁的立式刀架上,然后从台面上的手套盒里取出食品级材质的一次性手套戴上,“你这是砍骨刀,切这种精品牛肉要用这种刀身薄的切片刀。”
他双手指缝交叉压了压,排出手套内的空气后拿起刀架尾端的切片刀,刀身窄,重量轻,拿起来轻便趁手。
傅承焰被自己的操作逗笑了,尴尬地摸了摸鼻尖,然后凑到江一眠身侧虚心求教,“那应该怎么切?”
他是真的想学,想做给江一眠吃。
两人亲密无间地挨着,江一眠笑着回看他一眼,然后收回视线。一手按住被傅承焰凌乱刀法剁了一通的韩牛,一手倾斜刀身,开始片牛肉。
“戴手套不好切,眠眠你小心点儿。”傅承焰关切提醒,视线一直盯在快速片肉的刀刃上,“要不还是摘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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