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承焰摸出枕下亮着屏幕的手机,四点四十分。
江一眠每天起这么早?
身体怎么受得了?
他滑掉了闹钟,将手机放回枕下。
六点,旁边两个病床的病人已经醒了,家属们也陆陆续续带着早餐进来。
洗漱声,脚步声和打包盒打包袋窸窸窣窣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也有人在低声聊着,“又来了个病人吗?”
“男的还是女的?”
“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是什么病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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