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一次,可能是江一眠和季深的接触在秦霄眼里看起来太过亲密,大大超出了他能忍受的范围。所以才会疯成这样。
那是江一眠第一次对秦霄感到害怕。
一开始江一眠并未察觉自己心底是惧怕秦霄的,直到后来事情过去了,他回秦家继续照顾秦霄了,秦霄也巧舌如簧地把他哄好了。
一切看似恢复如常,可江一眠那段时间却开始时常做噩梦,梦到自己满身是血地在江边踩玻璃渣,一遍又一遍,一遍又一遍,……
直到江一眠脚上伤好了一两年之后,他也偶尔会做这样的噩梦。
好似潜意识总在提醒他,此刻对他笑着的秦霄,是切切实实狠狠伤过他的人。
脚底的疼痛越来越剧烈,让江一眠有些站不稳,他慢慢走到墙角,背靠墙壁缓缓滑坐下来,双臂环住膝盖,将头埋了进去。
周遭闪烁着暧昧的霓虹,衣着暴露扭着腰肢招揽生意的性感女人,时不时有男人或者女人被按在街边的墙上激吻。
只有江一眠孤身一人,缩在墙角。
傅承焰赶到的时候,快步进入长街,目光四处搜寻,掠过远处一地的碎玻璃渣时,才发现瑟缩在一旁墙角下的脆弱身影。
他大步跑过去,单膝跪地,一把将人搂进怀里,疼惜地问,“怎么了眠眠?哪里不舒服?告诉我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