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承焰笑,“当然。”
然后看着秦霄再次跟自己表示感谢后,躬着身子退出去。
他摸出方巾擦手,一下一下,慢条斯理,眼中却凝着无尽暴戾。
而在门外扶着墙呼吸沉乱的秦霄,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摧心剖肝的疼。
这一切果然跟自己之前猜测的一样,江一眠一直都是喜欢自己的,他跟傅承焰之间的所有来往都是被迫的。
秦霄突然明白,这段时间江一眠为什么总是对自己那样冷淡。
他向来隐忍,凡事为自己着想,想来应是为了不让自己难受,才故意疏远。
生日宴上,秦霄就在想,连自己身为秦家继承人都得在傅承焰的权势下屈服,何况江一眠一个小小的秦家管家?
他现在特别后悔当初在秦氏集团电梯里让江一眠和傅承焰握手,也怪自己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与傅承焰对抗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一眠在生日宴上被傅承焰带走,更恨自己刚刚决定把江一眠亲手送给傅承焰换秦氏的生路。
可他没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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