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很快传遍屋内,所有人都知道了谢之繁这个笑话。
有人开始起哄,吹口哨,污言秽语。
谢之繁就那样局促地站着,低着头委屈巴巴地看着随意靠在沙发里的秦霄,眼泪掉得越来越快了。
秦霄很喜欢欣赏这样的场面,看着别人痛苦,他就是会莫名愉悦。越痛苦,他越兴奋。
所以他故意招了招手,仿佛在招宠物,“过来,一起玩儿。”
谢之繁什么都可以陪秦霄玩,但三人行,他做不到。
见他不动,秦霄一把将人拉进怀里,扼住他纤细的还有大片淤痕的脖子咬牙切齿,“连你也敢不听我的话?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
谢之繁摇头,他不想做。
可秦霄怎么可能放过他?
手上的指节收紧,谢之繁开始呼吸困难。
“做不做?”秦霄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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