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始冷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承焰没理由会搞一个病人,他们应该只是见了面,没有做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江一眠的唇和脖颈也没有什么痕迹,刚才被他重重扔在床上时,身体各个部位也没有任何疼痛的反应,看来是真没做。

        手中的药片无声跌落在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空气突然凝固,屋内静得出奇。

        江一眠知道,是时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警备解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紧紧握着准备防身用的雨伞放在书桌上,然后主动走到秦霄跟前。弯下腰一粒一粒地捡起床上的药片,分门别类地装进内包装里,然后放进对应的药盒里,最后将所有说明书按照原本的折痕折叠整齐,也放入相应的药盒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江一眠动作慢条斯理,一切都稳妥有序地进行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他失了手,最后一瓶药跌了满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江一眠连忙蹲下去捡,秦霄猛地抓住他的胳膊一把将人拉起来,“别捡了,脏了不知道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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