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佚和急救人员快速将人放上急救床,送进救护车。
车上傅承焰一直紧紧握着江一眠冰凉的手帮忙暖着,他真的很希望江一眠能像上次那样拉住他叫他别走,起码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没人告诉他该怎么做才能让江一眠减轻痛苦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看着江一眠紧拧的眉心,傅承焰的胸口闷得越来越疼。
好在路上虽然拥堵,但有交警帮忙疏通车道,很快就到达了傅氏私人医院。
天色黑尽,大雨还在继续,有愈演愈烈的趋势。
夜里气温陡然下降得厉害,即使在恒温恒湿的豪华病房内,傅承焰都难免有些担心江一眠受凉。
他从陪护椅上起身,不放心地开始替江一眠掖被子,从脖颈,到胳膊两侧,再到腰线,臀侧,大腿两侧……
掖到双脚处时,傅承焰眸色凝了凝,微微掀开被子一角,大手轻轻捉住那截有伤疤的白皙脚腕。
傅承焰仔细看了看,伤口恢复得很好,疤痕也正在淡化。看来他很听话,是真的在好好擦药。
傅承焰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,握着脚腕的手不自觉收紧了几分。
但为免他受凉,傅承焰只看了一会儿就将他的脚放进被子里,重新掖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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