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一时乳腺增正,退一步卵巢囊肿,今天这口气不发泄出去,谈婳觉都要睡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将温川骂了一顿狗血淋头后,手机陷入了很长时间的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川一直没有开口说话,也不知道是被自己骂傻了还是没有反应过来。就在谈婳皱眉准备开口询问她时,温川隐隐有些情绪波动的嗓音却传了出来,“妈……姐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本来想继续叫谈婳一声‘妈’,可大概是忽然想起了她们之间的关系,与自己对对方的感情,因而觉得有些别扭,所以便非常迅速地改了口,唤作了一声姐姐,“你知道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谈婳:“?”我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从来没有人像你这般严厉的管教过我。从小到大,我身边所有的人都只会说——我开心最重要。只要我开心,什么成绩,什么学习,都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们借此毫无原则地放纵着我,任由我整天无所事事,乖张叛逆,从而如她们所愿的变成一个人人讨厌的废物小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个人以为,真正爱我的人从不会任由我无法无天,变成一个无可救药的社会毒/瘤。”温川的声音倏地变得很平静,“她们会希望我好,过得好,成长得好,未来也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们会更希望我成为一个有用的人,一个坚强独立、顶天立地的人,就像姐姐你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此处,温川的语气逐渐有了变化。她好像有些激动,还有一点几乎不易被察觉的哽咽,“姐姐,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如此恨铁不成钢痛骂我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是第一个,让我如此直白地感受到原来我也是被深深爱着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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