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臻对于耳边震耳欲聋的声音,打散了所有旖旎气氛,下意识闭了一下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溯游从之,道阻且长,平心静气,方可成就大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谢云遥拎着酒壶把酒都从窗台倒在了外面,这才安心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她转过身,看见坐在木椅上自始至终没有动作的沈臻,突然觉得不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沈臻,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云遥一触碰到沈臻的肩膀,就发现他整个人颤抖的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 连忙扶起他,看着他面色惨白如纸,紧皱的眉头上不断落下细密的汗珠,划过鼻尖的红痣,无声低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痛成这样也不吭一声,你当自己是铁打的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云遥把沈臻的手揽在自己的肩膀上,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,慢慢把他扶到了床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扶着他躺下之后,谢云遥撸起他的袖子开始为他号脉,但是沈臻却像惊弓之鸟一样,突然抽回自己的手藏在的被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谢云遥紧紧的盯着沈臻的脸,在他死活不愿意接触自己吗视线后,放下了垂在半空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不让我给你号脉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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