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成啊，还好。”艾芙有点点庆幸，五成不算多，既然最差就是回到目前的情况，她应该不会直接疯掉吧？
“还有五成会直接死掉，或者自杀，或者被爱慕她的人杀掉呢～”系统紧接着补充下半句。
依旧是活泼的声音，却说出了很可怕的话。
第2章
闻言的艾芙整个人都僵了一下。
任务失败就是非死即疯的结局啊，这一瞬间她很清晰地认识到，这个系统即是她的机缘，但也可能会让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。
“你选择我后，我就不能拒绝了吗？”
既然是诚信交流，那这个问题应该可以问吧？这是艾芙的一次小小试探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
出乎意料的是，系统答得很爽快。
还不等艾芙问出下一个问题，系统的“但是”就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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