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非敲定这两门婚事时,哀家出宫礼佛去了,回来又犯心悸病了一场……否则哀家拼着落那两个外甥埋冤,也非得将两门婚事拆散了不可。

        哀家那个弟弟,真真是老眼昏花了,岂能让徐家那样的门户扒上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嬷嬷只得在旁安抚,

        “儿孙自有儿女福,娘娘就莫要再操这么多心了。且依奴婢看,这两门婚事,未必就有那么差。

        先说六姑娘那个状元郎君,不仅文采出众,相貌也是一表堂堂,据说当时想与他结亲的高门世家海了去了,六姑娘一眼就看中他,还是破费了些心思,自己个儿倒追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嬷嬷微顿了顿,“至于二公子……太后娘娘或有所不知,他豢养外宅,浪荡无端的名声,遍京城早就传开了。肃国公想来也是束手无策之下,才答应了他与徐家四女儿婚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后也知苏嬷嬷的话,说得有几分道理,可为何那两个与肃国公府结亲之人,偏偏是徐温云的亲弟妹呢?

        但凡不姓徐,姓张姓刘姓马姓方……也不至于让太后心中如此膈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罢,木已成舟,说这些也是无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哀家只盼着她离京之后,从此皇帝便再不会日日追问给她名份之事,本宫耳根也就能清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车轱辘碾在青石板路上,发出细微咯吱响声,坐在车架内之人,身形也随之微微晃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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