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,四年前为儿臣生下辰哥儿的那女子,儿臣想给她个名份。”
方才说了许久的话,太后如今正端起琉璃玉杯润喉。听到这话,执起杯盖拨弄茶面的指尖一顿。
其实太后心里跟明镜儿似的。
当年皇帝由南方入京,那一路至多四十天。在这么短的时间内,在无媒无聘的情况下,那女子竟就脏了身子,敢跟个男人滚到榻上去翻云覆雨……此等行径,妥妥的就是水性杨花。
在她看来,辰哥儿虽说被教养得很好,可依旧不妨碍这他是个私生子的事实。
得亏寻回来了,否则今后还不知会受多少搓磨。
依太后看来,如此行为不端的女子,其实很不该再纳入后宫。可她心中虽是这么想,却也总要顾念着皇帝的想法。
所以太后先是沉下眉头,悠悠喝了口茶,而后缓缓闻道。
“那依皇帝看,该给她个什么名份合适?”
名份这事儿,兹事体大。
四年前的那个夜晚,二人之间的关系之所以会破碎得那么彻底,就是因“通房”那两个字搅闹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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