盼着太后见了辰哥儿之后,能有所包涵动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母亲息怒。儿臣之所以每日出宫,倒也不全是为了儿女私情,而是……事关皇嗣。

        儿臣四年前还未起势时,乔装改扮成个镖师,在入京路上与个女子有了私情,后来儿臣心悬大计,暂且将她撇下,谁知后来就再也没能寻着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是近期与她重逢后,才知当年她已有身孕,因心中不忍,将腹中孩子生了下来,那孩子如今已快四岁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朕出宫,实则是为了重新修复这四年断开的父子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母后,您已有皇孙,做皇祖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秉稹尽量避重就轻,含糊其辞,捡些不太紧要的事实,与太后大概交代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后是何其聪慧之人,立即察觉出了这番话中漏洞颇多。可再警觉的人,在听到“皇嗣”这两个字的时候,心中万千的疑窦,也可以暂且压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且什么臣妇不臣妇的,也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,她几乎所有的注意力,都放在了升级做皇祖母这桩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后面上神色有些审慎,又有压不住的希冀,她抓紧圈椅椅背,颤着嗓音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确定没有弄错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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