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了徐温珍使的眼色,徐绍只得适时道,“确是如此。我与同僚都问过,那些风月之事多是捕风捉影,没人撞见过现形……就连菡儿都为她这胞兄作保,说陆修齐后院清净得很,值得托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绍是个稳重妥帖的性子,若非经过详尽调查,断不会说出这番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徐温云还是不放心。并非是她不相信,而是婚姻之事太过重大,无异于女子的第二次投胎,她实在是不敢让妹妹的婚姻,冒有一丝一毫的风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你们两个才多大,才来京城多久,哪里看得透高门侯府中的腌臢?须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那陆修齐如若当真清白,又岂会沾染上那么多事儿?

        不行,这门婚事我绝不能答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出乎意料的是,以往向来对姐姐唯命是从的徐温珍,这次却格外地坚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低垂下头颅,贝齿将唇内壁咬出血来,带着倔强,语调低轻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就算是想要反悔也晚了。已交换过庚帖,婚期就定在半月之后,那日我们姐弟二人同时成亲…

        珍儿现已长大成人,成亲之后,便就算嫁做了他人妇,姐姐今后便再也无需管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无异于向来乖巧的孩子,忽然开始忤逆顶撞……着实让徐温云语窒一番,只觉气血翻涌直冲天灵盖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瞧着妹妹现在,好像就是被鬼迷了心窍,丝毫听不进任何劝言,徐温云略定了定神,脑中飞速运转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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