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这些证据,无疑都从侧面做实了这尸体的身份。
徐温珍这才如遭晴天霹雳般,两眼一黑,蒲柳般单薄瘦弱的身躯,往旁斜斜一倒,站在她身后的陆修齐,眼疾手快,立即上前将她抱在怀中。
徐绍身为男子,到底更扛得住事儿些。他强忍着悲痛,去还有留有余烬的火灾时事发地亲探了番,而后又细细查问过后,这才眼圈发红,回来低声道。
“……寺里头的说法:是个小僧弥,在附近处理燃香灰烬时不甚妥当,或有些零星的火点子飘了出来,正值秋日天干物燥,占上茅草就燃了。
而存放烛油的房间,就在二姐隔壁,这才……”
逝者已去,日子总还要继续过下去。徐兴平长长哀叹一声,抬起手臂,用袖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强忍心中悲痛。
“罢罢罢,也是流年不利。如今最紧要的,就是赶紧让你姐姐入土为安。她被烧成这样,为父实在不忍再多看一眼。
尸身若再搬动,恐会惊扰亡魂。依我看,就在此处将丧堂支起来,再让相国寺的得道高僧,日夜诵经超度,只盼她来世能活得更安乐些……”
事已至此,也只能如此了。
徐兴平眼见众人都不反对,抬手唤了两个小厮来,声音中还带着哽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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