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身去背对辰哥儿,眯着眼睛,声线低沉硬朗,冷厉寒森。
“你在容国公府当差多久了?是家生子,外头买来的,还是短工,可知这孩子今年几岁?
……好好回答,不得隐瞒。”
那仆妇身形微顿,神色却不改,只朝前微微欠身,“禀告贵人,奴婢是自十二岁由外头买进来的,在府中当差已有二十五载。”
“如若奴婢未曾记错…
小公子今年刚满三岁。”
这仆妇的话,好像将此事板上钉钉,有些彻底击碎李秉稹的幻想,他眸光一寒,嘴角甚至勾出丝蔑笑。
呵。
简直可笑。
他究竟在期盼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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