乳母缩缩脖子,而后焦急解释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奴婢是谨遵夫人嘱咐,将小公子带在书房练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辰哥儿孩子心性,瞧着外头热闹,就有些静不下心,不是嫌笔就是怪纸,奴婢就只好先去将那些器具洗涤干净,结果回来就发现孩子不见了,在涛竹院中找了一圈也不见人,想着约莫是跑去到前厅玩儿去了,奴婢这正要去寻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现在还不是自己吓唬自己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温云将心神略定定,嘱咐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莫慌。那么小的孩子,又能跑得到哪里去,终归是在这府里的,你先遣两个小厮去寻,暂且莫要惊动宾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望着乳母急步而去的背影,徐温云心跳如鼓,滋生出中极度不好的预感,瞬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寿宴上名流贵胄颇多,京中有头有脸的门户几乎都来了,安保甚为严密,贼人就算有天大的胆子,也绝不敢潜入容国公府拍花子掳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愿孩子只是贪玩躲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总不会这么不巧,撞到李秉稹身前去的……不会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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