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对她绝对的掌控,些许的依赖,完全的心安……但却绝对不可能是爱。
若是不提这个爱字还好。
一旦将二人之间的关系往情爱上头扯,徐温云瞬间就觉得恼恨非常,也不耐得再给眼前醉成烂泥的男人收拾,无甚好气将手中巾帕,砰然砸在地上的水盆中,水花四溅,发出啪哒的响声……
阿燕适时上前,
“夫人,今夜这正房是没法睡了,奴婢去把隔壁暖房收拾出来,您上那儿窝一晚?”
徐温云暗衬了衬,轻摇了摇头。
皇上对她执念如此之深,指不定早就在涛竹院安插了暗桩,只要院中有什么风吹草动,他必然都能知晓。
今后不仅要在外头演戏。
回到涛竹院中,也还要演戏。
这种艰难时候,她不仅不能抛下醉酒的丈夫独睡,反而要扮演贤妻良母的角色,衣不解带地伺候。
徐温云定了定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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