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远处不见,庄兴才彻底松了口气,幸好此人悬崖勒马,否则若真闯入房中,这事儿当真就不好收场。
自古出这种桃闻艳事,男人至多被人戳戳脊梁骨,女人可是要被唾弃,按上红颜祸水罪名的,若是传到太后娘娘耳中,只怕是要沉塘。
庄兴心中忐忑起来,穿过长廊,凑到五彩斑斓的琉璃窗前,小心翼翼提醒道,“皇上,您与郑夫人双双离席这么久,若再不回去,该惹人起疑了。”
李秉稹听得这句,才千般不甘万般不愿,从她唇瓣上移开,他甚至不敢抬眼望她一眼,生怕冲动之下,就再也不愿让她回那劳什么子容国公府。
他垂头喘着粗气,将她留恋按在怀中,在她耳廓旁,低声嘶哑循循说服。
“同他和离,朕立马迎你入宫。
那孩子留在容国公府,许你随意召见,朕保他一世富贵。”
说罢这番话,李秉稹埋首在她颈窝,深嗅了口她身上独有的馨香,而后也知耽搁不得,踏出房门,独留她在里头收整,率先回了宴上。
天皇老子与阎王。
这两个挨千刀的男人终于都走了。
徐温云心觉浑身气力都被抽干,脚软一阵,缓缓扶着身侧的官帽椅,瘫坐了几息之后才缓过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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