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迎上前去,极其熟稔帮郑明存解开薄氅,顺便轻拍了拍氅上的浮尘,将其扭身递给了身侧收整衣装的女使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乘了温温热水的铜盆送到身前来,她伸手将盆中巾帕拧干净水渍,复又展开,递到了郑明存手中,他接过后,洁面,抹脖,擦手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夫妻七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套一气呵成的流程,二人已重复上演过无数遍。其实无形间,郑明存已早就习惯这种润物细无声的照顾,依赖上这种细致的熨贴温柔。

        郑明存坐在餐桌旁,妻子照例亲手奉乘上一碗汤,伸出指尖,执起汤勺捣了捣,耳旁传来妻子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皇上下了宫贴,明日要与丽妃娘娘设宴,款待中秋节前扎灯的外命妇,特意嘱咐了要带家眷赴宴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郎主,我可否推托身体不适,不去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明存白日当差时,就听闻了此事,现下舀汤的指尖一顿,嘴角上扬,流露出丝戏谑的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云娘,你身上实则无病无灾。

        如若被查出,此乃欺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借种求子也是欺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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