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捱到宴散,他终于能坐在偏殿中,安生喝上一盏茶。

        反倒是太后对郑明存的表现记忆深刻,直到现在都还在夸赞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原以为只有那荣国公是个识相的,没想到就连他儿子也这般乖觉。

        现朝廷正值用人之际,东宫余孽已清,剩下都是些忠心得用的,本宫瞧方才那孩子,说话办事就很周到,皇上可切莫因为容国公府曾经行差踏错过,就薄待了他们,该升还是得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秉稹修长的指间,执起杯盖划了划茶面,倒并未直接反驳陆霜棠的话语。

        只眼底一哂,唏嘘了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母后的忘性,倒是真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以往太子党还在朝中做乱的时候,郑广松可是他们的领头羊,可以说许多奸险的计谋,都是他一手策划与实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因着这点,所以李秉稹自登基后,早就将容国公府,彻底踢出政治权利中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今后若能安心当差,李秉稹自会抬抬手,允他们苟全性命,甚至那爵位,也不是不能给他们保留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若还想重回巅峰,如以往那般显赫尊贵,那便是在痴人说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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