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谨尊这母亲的话行事的,但为何入京之后,面对的情形,完全就不像是母亲所说的那样?
哪儿有什么雅集。
哪儿有什么宴席。
徐温云连日来压根就未曾出过府门,与其他房的女眷都很少打交道,只偶尔去同那个六夫人说说话。
且她扪心自问也有好好听话,不过就是出门多跑了两趟,何至于就要被人弃如敝履扔回衡州?
如若就这么灰溜溜回去,如何能对得起母亲寄予的厚望?
不。
她绝不能走。
就算是想尽一切办法,付出一切代价,她也要留在京城。
皇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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