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燕也是方才知道,原来主子那日并没有同她说笑,心间余震现在也未曾消散。

        听了主子现下的这句话,她眼中闪烁着不确定的光芒,神色也有些尴尬,端得那副蝇营狗苟的模样,虚声弱气争辩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夫人,可奴婢还不想死。

        且方才奴婢瞧着,皇上显然还对您留有余情呢,既如此,您不妨试着与他坦白,指不定他念在您有苦衷的份上,就能绕了您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个连襁褓中的亲侄儿都不放过的阎王。

        若只我一个便也罢了,可我还有辰哥儿,我委实不敢拿孩子的性命,去赌冷血帝王的那一分真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温云唇角微颤,胸口好似压着千斤重物,她鸦羽般纤长的眼睫清颤,望向眼前这个与她相知相伴的知心婢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燕,你走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此事迟早都会露馅,我给你备上足足的盘缠,你现在走,还来得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燕憋憋嘴角,不禁觉得悲从中来,眼眶中留下两行清泪来,上前就箍住徐温云细软的腰肢,哽咽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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