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这胆子,简直比鸡仔还小。

        难怪入宫面了个圣,就吓成那副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难得将她一口气说这么多话,想来确实是因此忧思过甚,寝食难安。

        郑明存难得耐着性子,为她答疑解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往在袁州时,是有不少人见过你,可那些多是前太子党羽,早就被皇上尽数砍杀,埋在土里,坟头草都已三尺高,无法活着与你对质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则,你我二人在袁州成亲时,我并未将婚书递送去户部上籍,而是在辰哥儿出生半年后,才得以让你上了我郑家的户籍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则,你入京后前一年几乎未出过门,所有家眷包括衡州那头,也都被我尽数打点妥当。你父亲这人虽有些爱慕虚荣,可为人尚算得上谨慎,依着我的吩咐,他不会出去乱说,就连你那津门的姨母都确有其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莫说这世上不会有人特意去查你我成亲的年头,就算是有,无论是在户部契书上,还是京城衡州两头的亲眷口中,此事都绝无可能出任何岔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算是天王老子去查,也只能查出前妻已随我在赴任上京途中病亡,而你徐温云,乃是我的再娶续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明存说到此处,神情骄矜,颇有几分自得,负手昂然而立,很有些算无遗策的谋士风姿。

        借种求子,并非郑明存一拍脑门想出来的主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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