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妇庸俗,是个唯利是图之人。
而皇上当年看上去实在太过落魄,既无家业,又无田产,不仅不愿考功名,还不屑于参武举,日子看上去实在是无甚奔头,所以臣妇实在无法安心……”
说到此处。
徐温云又深看他一眼,继续紧着嗓子道。
“且就算臣妇伪造户籍,可皇上不也同样……隐藏了身份么。
当年之事本就各有难处,所以臣妇就算有错,也理应罪不至死,还请皇上从轻发落。”
空气骤停。
落针可闻。
徐温云匍在地上的发抖的身体,逐渐僵直,她只觉得过了一个纪元那么久,才听得上头继续问了句。
“他待你如何?”
皇上没有发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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