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。

        马镖头清点完毕之后,并未如往日般上路,而是清了清嗓子,对着镖队内的所有人喊话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诸位,咱们这趟镖,由永州出发,经过三十三日的长途跋涉,明日晚间终于就要抵达此行的最终目的地,津门。

        期间风雨兼程,有多少艰难险阻,自是不必多说,若非诸位通力合作,绝不会如此顺利,期间我老马头若是不尽心之处,还请诸位海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俗言说千年修得同船渡,万年修得共枕眠,人海茫茫中能在此相逢,同路月余,那即是缘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日诸位就要各奔前程,今夜下榻的福灵村中,我老马头已命人略备了酒菜,以慰诸位这一路的辛劳与疲惫。青山不改,绿水长流,咱们后会有期,今后江湖再见!”

        虽说明日才能抵达津门,可这几日,因着目的地不同,陆陆续续就有许多雇主提前脱队,原本浩浩荡荡的队伍,已经大幅骤减。

        马镖头这番讲话,更是将离别的氛围渲染到了极致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同行一路这么久,在生死攸关,各种磨难面前,无论是镖师还是雇主,彼此间都建立起了浓厚的情谊,乍然分别,难免伤感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徐温云,她本就是个礼贤下士之人,又仗义疏财,不拘小节,所以整个镖队从上至下,都对这个时时展露笑颜的小寡妇颇有好感,都想与她今后再有联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芸娘的辣椒酱风味绝佳,就是不知以后能否再吃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