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月高悬在夜空上,月光轻柔恬静,洒满在了涛竹院内宽阔的横庭中,万物寂静,只有偶尔传来寒蝉的鸣叫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八月十五,是阖家团圆的好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温云斜斜倚在窗橼上,抬头赏月的同时,忽就有些想远在衡洲的家人,近来收到了回信,弟妹两个已经在入京路上,想来很快就可以见到他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又不知为何,想到了陆煜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很不该在想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就是个出身江湖的莽汉,用阿燕的话说,给她提鞋都不配,更遑论居然还只愿给她个通房名份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此生,到底也只有过那么一个男人,且这人还是腹中孩儿的父亲,孩子与他血脉相连,终究也算得上半个亲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因着这点,徐温云也就能够原宥自己,偶尔容他在脑中闪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那日事毕后,她通身无力,陆煜便依旧将她打横抱去池中沐浴。浴池是个露天的,抬头望天,夜中也挂了轮圆月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紧紧搂抱在一起,她柔弱无依靠在他健硕的胸膛上,在水波微漾声中,她掰着手指头算二人即将分离,不禁带了几分怅然道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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