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温云咬死不认。
“郎主所言,妾身又如何不知,那人确是个脏心烂肺的,妾身也恨不得他去死。
他除了在榻上同我纠缠,白天压根就不怎么搭理我,估摸着也就是想占占便宜,同我做一场露水夫妻。什么籍贯何处,家住何方……这些压根就未见他提及过分毫,现就这么走了,都没地方寻他算账去。”
郑明存闻言,脸色愈发难看,他仔细观她神色,却又看不出丝毫端倪,且据那车夫所说,这二人在白天确实没有什么交集。
“知道了。
此事我自会处理,你且先下去吧。”
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回廊处不见,郑明存才由鼻腔中重重哧出了口气,端起置架上的那盆鱼饵,连碟全部狠狠砸在了水面上!
水花飞溅,池中的十数条红金鲤鱼受惊,纷纷甩着鱼尾仓惶遁走。
晚些时候。
管家依着郑明存的吩咐,带了个在驿站中当值的大夫过来,又再确认了番徐温云的喜脉,紧而将她迎入了间精致的厢房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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