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辨别了番他这话的语气,确认是认真的之后,她暗吞了口唾沫,放轻声音谨慎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妾身……实在心忧家中弟妹。

        珍儿她一则身子不好,二则已过及笄,正是要相看人家的时候……以往郎主外放当官时,离衡州相隔不远,我多少还能照应得上,可现在身处京城,手也伸不了那么长,就怕嫡母不将她放在心上,随意寻个门户就打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绍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先生们都夸他天资聪颖,又勤奋好学,假以时日,必能如郎主般高中皇榜,叹只叹衡州的私塾中没有高师指点,亦无古籍藏书可供翻阅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又是一把鱼食由郑明存的指尖漏下,传来水波些微荡漾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向来没有什么耐心,只抬眼觑了她一样,眸光中带了些威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重点,求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温云肩头微耸,薄唇轻抿,沉默几息后,挺得笔直的身躯,深匐下去,额头触地,带了几分坚定决然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妾身有个不情之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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