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我当镖品,我视他为随从,我们二人的关系仅此而已,实在是不熟。”
这二人怎得一个比一个更倔?
镖队上下实则就没有比他们更熟的了!否则若是两个陌生人,又岂会闹成那样?不熟的话,怎么会恩断义绝?
马镖头望着她远去的娉婷背影,深深叹了口气。
他为着能喝杯喜酒,实在是费心费力撮合了一路,若最后关头二人一拍两散了,那真真是白用功了,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可惜。
镖队悠悠上路。
车架有条不紊,依次排列,缓缓朝津门挺进着。
徐温云躺在车架上,身周都被阿燕用绵软之物包围,丝毫磕碰不到一点儿,薄唇轻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,只任身体悠悠荡荡,随着车架的颠簸晃动着。
阿燕收拾行囊的指尖一顿,只忧心忡忡问了句,
“……听夫人说,那人去的也是京城,今后总不会再遇上吧?不会那么不凑巧吧?”
“不会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