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温云早起后,下意识望了眼隔壁被划归给陆煜安歇的房间,并未听见任何动静。

        阿燕知她还是心忧陆煜,便特去看了看,回来只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杯盏茶水都没有动过,被子铺面一点褶皱都没有,看来昨夜那人是没有安歇在此处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温云心中生出些不好的预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在此处安歇,那他去了哪里?

        按理说今日镖队还未散队,陆煜作为客卿,理应当值到最后一日的,就算他再生气也好,总是要睡觉。

        莫非他就这般厌弃自己,甚至连与她同处一间院落,都不愿意?……该不会气恼之下,做出什么极端失格之事吧?

        怀揣这这番忧虑与疑惑,徐温云例行赶往镖队晨时的集合地点,可左右观望一番,还是未能瞧见他人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不觉中,关注这个人行踪,好似已成了一种习惯。

        马镖头看出了她的异样,特意在例行公事清点完镖品后,行到她身侧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