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已不记得在朝堂上躲过多少太子党的明枪暗箭,就连在两军对垒的战场上,也曾遇上过死士搏命偷袭……这寡妇道遭至亲背刺,推入绝境,陆煜又何偿不是如此呢?
徐温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忽然同陆煜说这些。
其实对于郑明存那等禽兽不如的行径,她早已消化的差不多了,许是又乍然听闻了那醉春销魂丹的毒性,有些被唬住了,所以一时间才会如此懵然。
掐指一算,离头次毒发,只有最有四天。
她必须要在四天之内,攻克眼前这个刚强似铁的男人。
那些突如其来的无措与憋闷,很快烟消云散。
为了达到目的,徐温云又恢复成原来似火热情的痴缠模样。
“你方才又是引荐名医,又是亲写拜帖的,这般为我着想,我委实感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,所以我今后若是出了什么岔子,想来陆煜你必不会袖手旁观的吧?
哪怕是什么上刀山下火海,什么以身解毒啦……你都会试上一试的吧?”
就很离谱。
果然此等做派,才是她的常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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