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与我有关!
…你…你身上还当着镖队的公差,而我是花了银钱的主顾,我身家性命都在你们这些镖师手上,你们若是分心去嫖*妓了,耽误了差事怎么办?且你莫非不知那是藏污纳垢的腌臢之地么?是个正经男人都不会踏足的!”
严格说起来,二人实则连雇佣关系都算不上。
可她这急恼跳脚的炸毛模样,活生生就像个约束丈夫的妻子。
且自从昨夜同乘之后,此女的胆子着实大了不少,也不唤他为少侠了,只陆煜陆煜的直呼其名,对他的态度是又随意又亲昵……
他越想,心中便越发生出些怪异来。
眼见她揣摩得不像话,只得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确只是路过。”
不是?
这人怎得有话也不知好好说?害得自己白白担心一场,莫不是故意激她的吧?
实在不怪徐温云反应太过,她可绝不能容许自己好不容易相中的人选,是个沉浸欢场之辈,不过得到经由他解释后,她不禁又生出了另一番疑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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