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他是因何缘由套上的那双靴,都足以见得他并非是块密不透风的铁板。
但凡只要有丝毫缝隙,她就有信心能刀劈斧凿,撬开道足以使他松动的霹雳裂痕来。
“亏得还是你细心,那鞋码是一看一个准……
只是,他理应瞧不出那双靴子是昨日临时买的吧?我这眉黛在眼底涂匀乎了么?黑眼圈瞧着严重不?看上去憔悴么?”
“男人家哪里顾及得到细枝末节?且就算那靴是买的,可那祥云纹却实实在在是夫人一针一线绣的呐……至于这黑眼圈…”
阿燕端详她那张看着像是晚上去耕了三亩地的脸,点头肯定道,“毫无瑕疵,以假乱真。”
徐温云闻言,终于将心放回肚中,抬眼见男人阔步昂首,转下了楼梯,主仆二人立即蹑手蹑脚跟了上去。
她的战略方针很简单很粗暴。
既然来软的不行,又没本事来硬的,那就只能发挥古往今来倒追男人的必杀技:缠功。
俗言说烈郎怕缠女。
指不定缠着缠着,他就再也甩不脱,也放不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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