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今日,他愿破例,为周芸玩玩这些微不足道的小把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眼朝场中堆山码海的彩头望去……几乎就没有能入得了他法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唯一样东西,尚算还算过得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块悬挂在最高处的玉玦,通体碧绿,莹润如脂,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温润透亮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温云原是挤在人群中看热闹,亦一眼就看见了此物,眸光一亮,“那玉玦好看!编个如意绳坠在腰间,既能做压裙摆的步禁,又可做个装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围人七嘴八舌说叨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娘好眼光,那玉玦可是箭场上最贵重的彩头,据说是从皇城流出来的,不仅成色极好,还触之生温,价值千金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好东西自是谁人都喜欢,可到不了手啊!呐,挂在那儿整整三年了,多得是人冲它而来,就没见有人能赢得了任冲,将它摘下来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温云不禁好奇,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任冲是何人啊?射箭很厉害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娘有所不知,那任冲是竟宁三十年的武状元,自从腿有伤病落下残疾后,就回到襄阳任了个闲散武职,顺手开了这么个箭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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