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舍父求子的徐温云。
她都很难咽下心头的那股淤堵之气,于情于理,都是要闹上一闹的。
在药馆中当着外人的面,徐温云暂且没有发作,取避子丹,付了银钱,微微屈身向店家致谢……直到坐在回程的车架上,四下无人之时,她才想着要秋后算账。
男人大抵都不喜牙尖嘴利的女子,与其气势汹汹质问,不如将姿态略略放低些。
所以她只紧捏着指尖巾帕,抬起湿漉的眸子,樱唇一抿,带着十成十的委屈,幽怨道。
“昨日煜郎还道会有名有份有孩子,今日怎得就翻脸不认人,莫非那些话都是说来哄我的?
避子丹……煜郎可知那避子丹是何物?可知什么样的女子,才会主动购服避子丹?”
陆煜对避子汤的功效,自是心知肚明。
在皇室内廷。
它是后宫嫔妃们争宠,设计构陷,以绝皇嗣的利器。
而在民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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