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之事多谢煜郎了,先各自回去休憩会儿吧。”
哪知纤细的手腕,却被男人一把拽住。
他冷沉的嗓音中,带着种极力压制的暴戾。
“怎得?
当着你旧情人的面,我就是陆客卿。
现在四下无人了,我就又是煜郎了?”
徐温云的不耐更甚。
他这幅样子,同那些后院中为争个名分,哭哭啼啼喋喋不休的怨妇有何不同?
“称呼而已。
煜郎何至于计较这么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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