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里只剩下他们兄弟两个,陆时祁走过去:“是你的人怂恿他去澳门的。”
他的声音没有情绪,却又带着仿佛与生俱来的压迫感。
这不是询问句,而是肯定句。
赌场的老板,陆时祁认识。
陆嘉荣什么时候去了澳门,和谁一起,输了什么,他一直都知道。
陆时温眸中闪过一抹讶异,旋即平静地看着他:“那又怎样?”
见他承认,陆时祁没有多问,转身正要上楼,身后陆时温蓦地叫住他:“你以为在陆家,只有你一个人恨他吗?”
陆时祁对陆时温和陆嘉荣的过节不感兴趣,他正欲离开,身后陆时温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安芩江氏的女人何等美貌,你当真以为陆嘉荣那等好色之徒从未对你母亲有过非分之想?”
陆时祁步子顿住。
陆时温:“陆嘉荣觉得我年纪小不懂事,做什么事都不知道避着我,也让我小小年纪就看清了他的真面目。都说陆嘉荣和江婉清两人商业联姻,毫无感情,只是因为酒后荒唐怀了陆时祁。但那晚我亲眼看到,陆嘉荣看着江婉清的眼神里几近痴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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